时候陪着孟清书回到宿舍，然后自己再狂奔争分夺秒的回到自己的宿舍。
孟清书在路灯下停住脚步，转过身来。暖黄的光晕笼罩着她，宋昭看见她眼睛里闪烁着细碎的光，像是揉进了星星。
"宋昭，你陪我走走好吗？"
她的声音很轻，却让宋昭的心猛地颤了一下。她快步上前，闻到一股淡淡的檀木香，是她一直用的那款香水。
"去乐活泉那边转转吧，"宋昭说，"我好久没去过了。自从离开家，这么多年还没去过那边。"
孟清书点点头，"好。"
乐活泉公园离地铁站不远，两人沿着林荫道慢慢走着。路边的梧桐树已经开始落叶，枯黄的叶子在脚下发出细碎的响声。
"记得以前我们常来这里写生吗？"宋昭打破沉默，"你总说我画得不像，非要罚我多画三张速写，这还没完，你还要我多做一篇地理卷子才肯罢休。”
孟清书轻笑一声，"是啊，你那时候笨手笨脚的，把颜料弄得到处都是，当时自己嚷嚷着要考上鲁美，我给你留卷子不是成人之美么？。"
"后来不是进步了吗？"宋昭也笑了，"多亏孟老师教导有方。"
夜风拂过，带来远处广场舞的音乐声。宋昭说起这些年在外求学的趣事，说到美术教室里面的颜料弄晒，说到自己在外听不懂那边方言造成笑话。孟清书忍俊不禁，眼睛弯成了月牙。
不知不觉间，她们走到了孟清书家楼下。暖黄色的灯光从楼道的窗户里透出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宋昭。"孟清书突然转过身来，"你要不上去坐坐？"
宋昭摇摇头，"太晚了，你早点休息。"
孟清书看着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点点头，"谢谢你今天陪我散步，那...再见。"
"再见。"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宋昭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她已经很久没有抽烟了，自从答应沈曦戒烟后，这是第一次违背诺言。
打火机的火苗在夜色中跳动，宋昭深吸一口，辛辣的烟雾涌入肺部。秋风裹挟着烟圈飘散，像是要把往事也一并带走。秋风和宋照一人一口的吸着这根关于青春往事的香烟。
路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宝马七系。宋昭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林安恒正在驾驶座上刷手机。
"见过了？"林安恒收起手机，发动车子。
宋昭闭眼靠在头枕上，用手按着太阳穴。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这次不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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