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太夫人和姜小姐一见如故,欢喜的很,一再央令千金多住几日,以成她爱护晚辈之心。姜小姐为人知书达理,不忍太夫人感怀伤心,又有成全太夫人爱护之意,是以就应下了。今日令我等特来报知姜尚书一声。”
姜成柏昨日听上香回来的夫人说,姜莲华去谢国公府坐客去了,还颇有微词,认为这样唐突有些失礼数,对女儿家的名声不好,也有损姜府清誉。
今日又听来人这样说,倒是放心了一半。
“老爷,华儿在外还是很有礼数的,你无需多虑,我昨天和若璎在护国寺和那太夫人照过面,很是和善,谢家一直独身自好,小女儿家往来,旁人不会觉得是结党营私的。”
姜成柏听夫人如此说道,令一半的心也放下了。
摄政王府。
走路蹒跚,胡子白花花的是王太医,他被侍书拉着走,中间踉跄了两步,差点载了个跟头。
王太医气的胡子一吹,老胳膊一甩,“你这小儿,毫无礼数,老夫胳膊都要被你折断了。”
院前站着一人,紫衣白扇,是顾厄。
“是本王驭下无方,太医莫要怪罪。”
“见过摄政王,”行了礼,“老夫不敢。”人却还是吹胡子瞪眼的看着侍书。
“侍书。”
“是。”
“是在下无礼,给王太医赔个不是。”
啪的一声,双膝已经跪下。
吓得老太医一跳,为人虽然爱说教,但不是倚老卖老之人,他赶忙去扶他,“不必如此,不必如此,你以后礼数周全些就罢了。”
侍书赶忙点头称是。
“啊…这是…”
这不是姜尚书三小姐吗?
她怎么病在这王府里。
昨日王府宣太医诊治来的是另一位同僚,同僚瞧这病人身上用药有王太医的痕迹,看脉象有些顽疾他自知不精此道,说今日如果还来请诊烦他务必替他跑一趟。
王太医为医数十载,医者仁心,所以自荐而来。
顾厄坐在一侧,扇着扇子,漫不经心的看着他。看的王太医心里直打鼓,扶额擦汗。
“有何不妥?”
“没有,没有。”
垫了帕子,拂袖把脉,“嗯,昨日可有清醒过?”
“夜里醒过一刻,喂了汤药又昏睡了过去。”回话的是贴身照顾姜莲华的弄琴。
“怪哉怪哉…”
王太医收回手,捋了捋胡子,深思了下谨慎的说,“姜…这姑娘原先高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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