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
小夭一脸歉意。
相柳摸摸她的头,“走,吃饭去。”
小夭整理好衣服,洗了把脸,相柳帮她绾了简单的发髻,幻化了容貌,二人一起出了绿竹楼,来到寨子另一头的食店。
两人简单点了几样当地特色食物,要了一壶米酒。
相柳给小夭倒了一杯酒,“这酒虽是浊酒,却很浓郁,你尝尝。”
小夭喝了一杯,确实回味绵长,不禁点点头,“确实好喝。”
相柳看着小夭一脸享受,轻笑起来。
“相柳,你来过九黎吗?”
“来过。”
“什么时候?”
“二百七十年前。”
“哦。”小夭点点头,有些失落。
“如果一时找不到答案,那就先不要去想了。如阿獙说的,不要因为任何人的言语迷失了自己,你要相信你的母亲。”
小夭闷闷地吃完饭,二人沉默着走回绿竹楼,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相柳帮她幻回真容。
她本不是性子沉闷的人,可来了九黎以后,一个接一个的真相摆在她面前,如同闷雷,在她脑袋里接连炸响,炸得她晕头转向。
同命连心的情人蛊,是相柳炙热的真心,让她本来患得患失,忐忑不安的心放了下来,可心的另一角又悬了起来。自己曾经害怕失去,拼命想要抓住。自从遇到了相柳,她好像重新认识了自己,仿佛她还是朝云峰上那个灵力高强的小女孩,遇到不平事踏平了走过去,什么都不怕。可想到相柳驾驶的那艘大船,注定要驶向万劫不复的深渊,虽然她也曾告诉自己,即使是那样的结局,如果相柳愿意带上她,她也义无反顾地要陪他走完这一程。可当巫王说出那是情人蛊时,她的心还是咯噔了一下,不敢相信九命相柳,海底妖王,如此轻易地对她许下真心,这份情谊太过沉重,她怕自己有负这片深情。
而母亲与蚩尤在九黎成婚这件事,即使她有充足的心理准备,可当亲历者亲口说出的时候,还是难以接受。曾经那些宫女说过她和她娘的坏话,说她是孽种,嘲笑她不知好歹的污言秽语犹在耳边,即使过了几百年,她以为自己早已接受了,放下了,可当伤疤再次被掀开时,她才发现,那伤口从没真正愈合过。她需要时间慢慢消化。她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像阿獙和相柳说的,她应该相信自己的母亲。
二人坐在廊下的藤椅上。小夭呆呆地望着湛蓝的天空,不时有鸟儿飞过,传来婉转的鸟鸣。
“相柳,我有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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