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买票去，能选上志愿者才是首要的。
办公室的联络员看到有人报名志愿者本来很高兴，乐呵呵地接待她，拿起报名表，一眼看到她的备注，眉头就皱了起来：“我们招的志愿者是长期的，你这一个月都干不了，不符合要求呀！”
又看她的联系地址填的是绿园客栈，明白她是来旅游的，心下了然，把报名表递还给她。
陈寻背着手不肯接：“领导，我是真想做这个志愿者，但我不是本地人，还得回去工作，只有这么多天的假，能给我个机会吗？我结实得很，爬山下水都行，去了管护站一定认认真真干！”
联络员看了她一眼，又低头认真看完她的报名表，捏着那张报名表走到最里面的办公桌前小声说了几句什么，办公桌后领导模样的中年男人抬眼往她这边望过来，摇了摇头，联络员又回来把报名表还给陈寻：“不好意思啊，你想为环保做贡献的心意我们很感动，但是我们招志愿者都是有规定和章程的，你这时间太短，我们确实不好另做安排。”
陈寻还想再说点什么替自己争取一下，联络员把报名表往她旁边办公桌上一放，冲她歉意地笑笑，大步出了办公室。
好吧，这就是没戏了。
*
平乐镇的夜晚比天台山镇热闹些，马路两边的夜市摊尤其生意红火，不少人出来吃宵夜喝啤酒，说笑声划拳声呼喊声吵吵嚷嚷。杨北川找了个安静点的地方，把摩托车停在路边打电话。
“我到了，你叫他过来拿吧。”他转头看看四周，耸了耸衬衫领子，“我在永盛驾校外面等他……嗯行。”
收了线，杨北川看着车座后头绑的一蛇皮袋鲜嫩嫩没剥壳的毛竹笋、雷竹笋、红壳笋，右手伸进后脖颈使劲抓两下，老觉着有笋毛进了衣服领子，扎得慌。
这两天倒春寒，晚上气温只两三度。外头的人都穿着毛衣和厚外套，只有杨北川穿得少，短袖外面敞怀套一件格子衬衫外套。他块头大，皮糙肉厚，这么穿竟也不显单薄。
站在路边等了几分钟，家宝又打来电话，杨北川听他说了几句，嗯了声挂断电话。
家宝发来一个地址，还附上一个鞠躬感谢的表情包。
乐善街的店面不难找，杨北川跟着导航没骑几分钟，还在乐善桥上就望见对面木楼上显眼的店招。这里离陈寻住的客栈倒是很近。
店面在一丈高的石阶上，里边传出空灵飘渺的歌声，回响在寂静的白沫江上。他在石阶旁停好车，驻足听了会儿，解开蛇皮袋上缠的弹力绳，把一大袋子春笋往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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