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瑛闻言跳下墙头:“那你怎么不同小侯爷说?”
“我如今不想理他。”,姜妱垂眸,委屈得眼泪啪嗒掉到地上,乌黑稠密的长发遮着半脸,握着灯笼木柄的指尖发白,纤细玉腕在月光下白得晃眼。
花瑛挠挠脸,拉长袖子遮住自己粗了两圈的结实手腕:“崔十六被关在大牢里呢,小侯爷忙没顾上处理他,不过估计也活不了几日。”
“多谢你告知我这些。”,姜妱微微福身,“花参将,能请你帮我一个忙吗?”
“你说。”,花瑛摇了摇空底的酒壶,随手扔开。
姜妱盈盈笑着:“做我的,第一具活傀儡。”
花瑛不解地皱眉,下一刻却陡然瞪大眼睛。
……
花瑛重回宴席上,宾客们已酒过三巡,她兀自坐下喝酒,蹙着眉不知在想什么,前额龙须发挡住了她的眼,令她眼底积着一簇阴影。
正座之上,陈仓侯正与亲信花寿年在对酌畅谈。
花瑛默默注视着那个方向,嘴角咧起一抹僵硬的弧度。
花寿年是跟着陈仓侯多年征战的老将,他与陈仓侯勾着肩,一副武将不拘小节的豪气,醉醺醺地说:“这一战是真畅快,多亏了小侯爷拿到南疆地舆图,还从那什么圣女口中套出了进入瘴雾林的法子。”
“我听说小侯爷还把那圣女带回府里了,外界早有传闻南疆圣女长得十分貌美,颇有异族风情,今儿高兴,小侯爷不妨把人带上来,给我等瞧瞧,解个瘾?”
崔叹掀起眼皮缓慢扫了一眼过去,语气说不上多恭敬:“花将军怕是喝醉了,不然这话若让我从别处听到,那舌头可就保不住了。”
花寿年喝得涨红的脸有一瞬间僵硬,很快转为被当众下脸的恼怒,他的手从陈仓侯肩上收了回去,拎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小侯爷这是舍不得了?莫不是真打算收进后院当侍妾?”
他喝了酒,冷哼一声:“可别怪世伯没提醒你,斩草要除根,留着这么一个南疆的圣女在身边,迟早反咬你一口,侯爷你也不多劝一劝。”
“你个老东西瞎操心什么。”,陈仓侯如鹰钩犀利的眼睛微微眯起,他漫不经心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孤女,活着尚且艰难,能翻出多大浪花来,灵柏喜欢就行,左右他后院也冷清。”
“嫌后院冷清就把我家阿瑛抬进门啊,多好的亲事啊。”
陈仓侯向花瑛投去视线,摇着头说:“阿瑛这般风采,不在战场杀敌,囿于后院可惜了。”
“老夫就这一个种,也是想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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