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回了金州白府,白家夫妇就就开始真的忙碌起来了。
新茶要在味道最好最鲜美的时候卖出去,购置茶园的事情也开始商谈,白向栾自己跑了好几处地方都不甚满意。
叶涟漪不能跟着他一起,几个店里的生意总要有个做主的在,不然下面人能乱了套。
她人虽然在金州,可也回不去几次家。
将云初安顿好,又给她买了两个年纪小的丫鬟,想着相差不大也是个伙伴,总能玩到一处去。
她摸着儿子的头。
“天底下苦孩子很多,我们帮不了多少,当初想给她找个人家安稳就好,你说想要个妹妹,说能照顾好她,我们也愿意帮助她,咱们得一起努力,这段时间爹娘都忙,你多担着点。”
她说完这些,就接连好几日起早贪黑的忙活去了。
可白知远也很忙。
父亲对他虽然没有一定要入仕的要求,但商贾就算再有钱,地位也总是低人一等。既然家里条件可以,做父母的也总是希望子女能再登一层,跨越阶级。
是以家里各类师傅来来去去,占满了白知远所有的时间。
刚回来的时候他常常跑去看云初,可云初一直不怎么说话,后来他的武术师傅返乡回来,白知远快要被弄死了。
每天天不亮就要练功,吃过早饭清洗过后立刻进入书房,晚上还有晚课,放下书本他能立刻进入梦乡。
等他回想起来,得有四天多没见着云初了。
“发什么呆呢?”一把戒尺拍在白知远执笔的手腕上,“再不落笔墨都要成团了。”
刘夫子一张抽象又沟壑分明的脸靠近白知远。
白知远谦逊道:“夫子,学生正在认真思考,所谓谋而后动,必然是万千权衡后而……”
夫子哼了一声,“是不是思考老夫还看不出来?分明是魂灵出走,双眼无神,杂念太多,不成体统。”
刘夫子学识还不错,推古念今总有自己的见解,就是为人有些酸儒的习气,不太看得起白家这种铜臭之地,自己为五斗米折腰,心里总有些疙瘩,言语上斥责更多。
白知远在心中叹了一声。
这几日甚是凉爽,真想上街去玩,张货郎的新奇玩意儿不知道又多了多少。
他认命的抬起笔,正要认真作业,忽然门外廊子下穿来急促的脚步。
“少爷,少爷,出事了,少爷。”
这声音有点陌生。
白知远连忙站起来,向夫子行了一礼。
刘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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