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邵明明随着声音的方向动了动脑袋,面对着唐九洲,“你为什么要问我文韬在哪里?你心里明明有怀疑的对象,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唐九洲没说话。
“因为你怕杀错人。”邵明明仰起脖颈,这一次颈边的匕首没有跟着动,“你不喜欢杀人,你还敬畏生命。”
“你这算是承认了蒲熠星身边的郭文韬就是缉.毒.警文韬吗?”
“对,我承认了。”邵明明在黑色的眼罩下笑,“我早该承认的对吧,就不用受这么多罪了,挺痛的。”
唐九洲有点费解,“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能杀他。”邵明明回得很快,“你会后悔的。”
“为什么?”
邵明明看上去有点疑惑,“你就一点都不觉得他熟悉吗?”
“不觉得。”唐九洲握刀的手微微颤抖。
邵明明低了低头,“郎东哲做事情真是彻底啊……”
“什么?”
“没什么。”
“唐九洲。”邵明明忽然一声呼唤让唐九洲浑身一震,“你最好对我好一些。”
唐九洲的脑海里盘旋着几个名字,文韬,郎东哲,邵明明……几张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的脸,几声远在天边的呼唤充斥了唐九洲的脑海,以至于都没听清邵明明有些颤抖的声音。
“因为,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
齐思钧已经把办公室里肉眼可见的东西折腾了个遍了。
倒在地上的饮水机,狼藉一地的文件,大卸八块的收音机,断成两截的镇纸,缩在角落里一动不敢动的周峻纬和坐在沙发上依然抱着一盘子八块兔子苹果的郭文韬,全部都是齐思钧的丰功伟绩。
“要不吃了要不扔了,你抱着干什么?这是你的图腾吗?!”齐思钧指着文韬怀里已经开始氧化腐烂的苹果,喊得震天动地。
“气别撒在我身上,”文韬指了指角落里的周峻纬,“都是他的错。”
周峻纬抱紧了自己,一双闪着光的眼睛眨巴眨巴盯着齐思钧。
“没用!”齐思钧冲着周峻纬扔了一个抱枕,“你这么看着我也没用!就是你的错!”
“又不是我绑架的明明……”周峻纬小声嘟囔。
“你还好意思说!”齐思钧声音又高了个八度,“你要是当时冲进去一枪打死蒲熠星至于有这么多事吗?”
郭文韬觉得至于,但郭文韬不敢说。
周峻纬也觉得至于,但周峻纬更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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