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花梨。
梨树的梨,八月的我因此得名。
我并不叫花梨,因为我的名字要反过来。正如我刚刚说的,我是八月生,飘香的季节却感染不到整个世界。
因为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这个味道。
包括我自己也是。
我讨厌这个名字,讨厌取名字的人,更讨厌默认取这个名字的所有人。
我更讨厌我自己,没有勇气去改名字。
我不是花,我是小草。标语写着爱护花草却被踩扁的小草。
被踩扁的小草浇浇水还能重新生长吗?我不知道,我看见那些被踩扁的小草有三种结局,被拔掉,枯萎,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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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轰隆隆的声音,我站在窗外看,是绿皮火车,烟雾缭绕。
外边的树很绿,山河大好。
我好像魂穿了似的,变成了一个三岁的小女孩。
“哇哇哇。”我哭的很大声,抱着我的男人把我递给了一个女人,男人接过女人怀里的另一个小孩。
我们四个坐在火车的第一排,入目的就是一个蹲坑。怎么没有隔间和门?是我记错了吗。
我被女人蹲下抱着嘘嘘。
我还在不停的哭,脚丫乱踢着,好看的鞋子被我踢飞了一只。
很糟糕,掉进了蹲坑里。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视角。天旋地转,我好像在一个管道里,我掉到了地上。
头顶是呼啸而过的火车,火车怎么在我头上了。
转眼我又变换了另一个视角,我又变成在火车外面看的。我好像会飞,飘在外边,看见火车里的小孩正在哭闹。
她妈妈抱着她在拉臭臭。
小孩脚边哭边扑腾双腿,一只脚上的鞋子被摇晃了下来,掉进了坑里。
我看见鞋子掉到了地上,看见小孩的臭臭在铁轨上残留了一段路程。
小孩被抱回去继续坐着,少了只鞋子。
小孩好像是我,但我在窗外,火车在呼啸而过。
回过神,看了看窗外,原来是我上课又走神了。
我好像经常能看到一些画面,我不知道画面怎么出现在我脑子里,但从小到大,好多的画面都一闪而过,我记住了,也没有记住。
这个火车我不知不觉想起了很多次。
某个正在长大的日子里,我问妈妈,我小时候去外婆家是不是在火车上拉臭臭,然后一直哭把鞋子踢掉了。
我妈惊讶:“那个时候你才三岁,你居然还记得啊。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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