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等着让你们这群废物害死我吗?”
“殿下息怒!”
谢修远一向喜欢稳妥,而这样的偷听十分危险,不是他的做事风格。而且还带着报仇心切的人,简直是他的失策。
他给了时无霜个眼神,示意她不准说话也不准动,而后直接捂住了她的唇。
被捂着唇的时无霜闻着一股雪松的味道,心中有些不满。
这是多不信任她,但事已如此,她也明白自己给人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强忍着不适继续偷听。
怒气正盛的太子揉着太阳穴,“时河的卷宗找到了吗?”
“殿下,实在没找到,应该是被烧了。”
“蠢货,烧的是西南角,卷宗可是我亲手放在东南角的。”太子气不打一处来。
他也是才知道时无霜会进到福安寺,所以十分后悔没早点处理那卷宗。但眼下又左右寻不到,可是急死他了。
“殿下,你别走啊。”
随着声音越来越远,谢修远的手也拿了下来,时无霜意识到太子一行人走了。
她不顾其他赶忙拿起了那卷宗,还未看得两眼,就被谢修远收走了。
“这么不信我?”时无霜问。
“不是,放我这比较妥帖,你还要回禅房。”谢修远笑着,脸上的表情人畜无害。
“回不去了。”
“什么?”谢修远一时不懂时无霜在说什么。
而时无霜算是看清了谢修远,她道:“你说让我来偷卷宗,我把禅房烧了才跑出来的。我也是没想到殿下不信任我,亲自来了,所以没给自己留条后路。”
她也是此刻才明白谢修远不信任她到何种地步,方才捂着她的嘴怕暴露,卷宗都不许她看。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谢修远出现在这。他一开始就没有让她来偷卷宗的打算,他是要她进福安寺吸引注意力,再亲自来偷卷宗。
恐怕所有人都以为他早就随着马车回府,没有人能想到谢修远本人就在这,所以他理所应当的成功了。
“你为何会这么想,我其实是担心你...”谢修远还是笑着,那副丰神俊朗的好皮囊说起话来让人不自觉信任。
但时无霜已经看穿了人,自然这把戏对她也没作用。“我知你不信我,毕竟你我本就不相熟。但我是为父报仇,所以最不希望出差错的人是我。你如果觉得我哪做的不好可以直说,不然就会像方才一般,要殿下亲自捂着我的嘴才放心。”
谢修远一时被噎住了,他确实没想到时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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