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再见是毫不意外的事。张澄每节课都能在同样的位置看到睡着的孟叙冬,她也固定每节课都坐在孟叙冬旁边听课。上课的老师在知道孟叙冬不是本专业的学生后也就不再管她,只是目光瞥到熟睡的孟叙冬后还是会不自觉地拉高嗓音。张澄几乎在每周的这节课后都会和孟叙冬一起去食堂吃晚饭,然后重新回到教室自习。
“这么卷,你是要直博啊。”
孟叙冬小心地翻看着张澄写得工整的笔记,不同类型的知识点用了三种颜色的笔区分开,里面甚至还有几节艺术史的内容。
“冲奖学金罢了,每年交这么多学费,不从领导手里拿回来点怪不爽的。而且,不做这些我也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啊。”
“当然是虚度光阴啊?嗯,如果你穿书了,一定是修真文里的疯批卷王大师姐。”
反正,有那时间,孟叙冬选择打电动和睡觉。自从张澄说她是会连打几个通宵把游戏通关后就搁置的类型,孟叙冬就打消了把她拉回家一起打电动的念头。
白天这么卷还通宵电动,别真穿书了。
偶尔她们也会一起出门到博物馆和美术馆逛展。张澄以往是一个人去,孟叙冬属于想去但起不来。于是两个人一起去,就变成了张澄提前约好行程,再把孟叙冬从宿舍或家里捞出门。
有一天张澄和孟叙冬笑说床就像她的出生点和存档点,自己是给她派固定任务的NPC。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孟叙冬再看展品和画作,总是会不自觉地想象它们挂上血条跳下来的样子。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
孟叙冬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我会选择在它们面前睡觉。床门。”
也会有张澄被社团活动绊住脚的情况。这种时候就会变成被饿醒的孟叙冬坐等张澄忙完再一起去吃个饭。有时是中午,但多半会是晚上。华南地区的盛夏漫长又炎热,让孟叙冬出不了门的除了床,还有似火的太阳。
这天难得地,孟叙冬上午就从床上爬起来,和张澄一起走进学校会堂,旁听辩论赛。
因为是预赛,到现场旁听的人不多,除了前排坐着的评委老师,只有零星几个观众。
孟叙冬孤独地坐在台下的观众席,看张澄被围着和几个人交流。她似乎在给准备上台的队友们打气,带笑的脸上丝毫不见她也即将上场的紧张。
难得在天光大亮时没有困意,孟叙冬剥开一颗大白兔奶糖塞进嘴里,盯着人群中的张澄出神。某一瞬间,孟叙冬突然感觉张澄这个人也挺独的,那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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