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雍的耳朵不由自主地动了动。
他抬起头,用袖子擦了擦眼,这位美人三十出头,十分风韵。虽不认识,却仿佛在哪里见过,到底在哪见过呢?
“看见女人眼睛就直了是不是!”灵鹿呵斥道。
“五妹,你怎么又冤枉我!她不是你的朋友吗,我敢不另眼相待吗?”冯雍委屈极了。
他索性赌气转过头不去看那位美人。
灵鹿却又平静下来,理直气壮地说:“这位是我远方的堂姐金佩紫,她有事要求见宋参谋长,还请姐夫引荐。”
紫心在人世间有了新的名字。这次是灵鹿取的,取了紫心的紫,换掉金佩玉的玉。
冯雍见灵鹿不生气了,激动不已:“好妹子,只要是你要的,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都去摘!只是不知这位金小姐有何事啊?不如先和我说,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紫心的五脏六腑都在翻滚着,她想吐,但是表面上却平静无痕。
她款款走上前,施了一礼:“佩紫的哥哥在幽州军当差,日前触犯军法,被关了紧闭。求冯公子帮忙引荐,我有宝物要献给宋参谋长,换我哥哥一命。”
“好说好说。”
冯雍慎重地站起来,他凝视着这位金小姐,嘴角的笑意却渐渐凝固了。
宋春怀不安地踱着步,席间有人送了一柄折扇给他。
上面的诗句他记得,字迹他更识得。
可折扇却并非自己珍藏的那一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莫非,她还活着?
紫心隔着窗棂瞧着他,他已经变了。
从前那个满身书卷气的秀才,变成了威风凛凛的将军。
他本是北方人,身材高大,宽肩蜂腰,戎装上身更显得英姿勃发。
他胸前的勋章金光耀眼,足下马刺雪亮。只有一张脸还是瘦得刀削斧凿,又浓又密的眉眼射出凛冽寒光。多年的军旅生涯已磨尽了他的斯文儒雅,徒添了鹰扬虎视之威。
紫心犹豫了。
活着的时候她曾无数次设想过重逢的场面,每次都是血淋淋地,她亲自动手,抑或杀手动手,将这攫取自己初吻的登徒子刨心挖肝。
“宋春怀,是个流氓。”
她还记得自己当年哭哭啼啼地要爹爹将满城的桃花刨掉。
“为什么呀,闺女,你不是最喜欢桃花吗?”殷龙不解。
“宋春怀他……”紫心气红了脸,羞愤地躲在父亲怀里哭着。
“唉,你这傻孩子,他大你那么多,又娶了亲,你这是何苦呢?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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