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本应该是开心的,在和难逐华见面之前,他已经让助理跟随过难逐华一段时间,也拍了许多的照片,他已经在脑海内重建出一个三年后的难逐华。
他无数次的在脑海内描摹出重逢那一刻的场景。应当是欣喜的吧?抑或是他无法控制住的愤怒,不计其数的独角戏之中,唯独没有现在一般,心中只充斥难言的空虚感,还有意兴阑珊。
他抬起手,描摹着难逐华的五官。
曾在他身后喊着“闻哥,”的小孩瘦了许多,曾经带着朝气的婴儿肥消退了,面色清瘦,透着些颓败的模样,身后的长发全然剪去。
按照难逐华悄无声息离开前的那封信所说,离开了他们这群骗子,他不应该会变得更开心吗,怎么会过得这么不好呢。
不过没关系,难逐华过得越不好,他就越发开心。
闻昼锦收紧了怀抱,紧紧地贴着难逐华的脸颊。
他从未拥有过任何的信仰,但在这一秒,他只是虔诚的,轻柔的,落下一个饱含记忆的吻。
他该用什么才能留住难逐华呢?
他的手边有一束未曾送出的黄玫瑰。
难逐华再度醒来时,已经身处于万米高空之上,身下的触感柔软的床品仍是他喜爱的桑蚕丝。
闻昼锦坐在床头旁的椅子上看着书,注意到他的目光,转过头来,只问:“醒了?”
难逐华的大脑仍因镇静剂的药效麻木,因而迟迟没有作答。
“你要带我去哪?”他缓过神来,脑海仍是一片迟缓。
闻昼锦放下书,替他仔细系好被他在挣脱中松开的衬衫的第一颗扣子,“回深洛。”
难逐华伸手拉开窗帘,目光往窗外望去,无垠的蓝天夹杂着团云从他的眼前飞过。
“我们谈谈。”他转头直视着闻昼锦,开口要求道。
闻昼锦低低笑了一下,难逐华有些烦躁,打开闻昼锦放在他腿上的手。
“谈什么?谈你是怎么一通电话将我甩开,还是谈你视若亲生的私生子哥哥在之后想通过你签名的股权文件吞并我们的公司,还是念念不忘没有捅出去的那一刀?”闻昼锦慢条斯理地反问他,“那还是算了吧,你的状态目前看起来谈不了。”
闻昼锦把他拉开的窗帘又一次拉上,将他推回了床上。
难逐华仍皱着眉,像失去能源的小机器人一样思考,半晌又说,“我没有给我哥签过名。”
“没有签过又怎么样呢,你哥哥已经做完这件事了。”闻昼锦的手温和的盖住他的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