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的东西，“买这么多零食？重不重啊。”
喻挽舟抿着嘴躲过她的帮忙，还下意识退了一步，几乎退到门外。
慕兰枝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她动作僵住了，脸上的笑有些僵硬，下一秒又收拾好心情，朝他微笑：“妈妈刚才感觉你的手有点凉，你别站门口了，到沙发上坐坐，妈妈给你倒点热水暖暖。”
喻挽舟看着女人离开，沉默着脱了鞋把门碰上，什么也没说，没有随手放了这一袋零食，把东西都收好之后，有点拘谨的坐在客厅沙发地方——这明明是在自己家。
慕兰枝拿着一杯温烫水过来递给他，他喝了一小口放在桌上。
慕兰枝看着他笑，他也不知道怎么做，看着妈妈想去给他煮驱寒的姜糖水，嘴里念叨着：“外面这么冷，你先去洗个澡，出来把姜糖水喝了，然后再暖暖睡一觉，明天妈妈也在，你睡醒妈妈给你做饭。”她的声音温柔，背影看起来个十分的美丽。
“妈，不用这么麻烦。”喻挽舟想说——你这么晚回来，早点去休息就好，而且我也不习惯……
下一刻他的反应快过脑子，起身迅速把慕兰枝拉到一边，另一只手去挡上面掉下来的瓷具，瓷具砸下来的时候又急又猛，打在胳膊上很疼，还有细微的闷响，他却没有叫一声痛。
“妈，你没事吧。”声音有点哑，他僵着手，一时没法立刻有所动作，下意识把胳膊缩回来，甚至因为痛，他不得已微微弓着腰，勉强才把自己站直。
“挽舟！”慕兰枝没有愣住，只觉得被拉到一边，耳边听到东西的破碎声，她很轻地拉着他另一只胳膊，让他坐在沙发上，自己去找药箱。
“这几天你这只胳膊别碰水了，觉得痒也不要去抓。”慕兰枝在给他细细喷药和缠绷带，药水漫开的苦味弥漫在两人之间，就像一堵充满苦味的墙，那两个人隔开。
母亲温柔的手法让他觉得很不习惯，有时候他感觉到刺痛也没有说，只是盯着地上的碎片发呆，见差不多了就轻推开妈妈的手：“我现在挺好的，妈妈你去睡觉吧。”
“你……”慕兰枝想说话，可是看到喻挽舟居然笑了，她又说不出话，只能收了东西，把碎片仔细扫走，包紧实扔进垃圾桶，走时还是让他早点睡。
喻挽舟躺在床上，胳膊还是很痛，但是这一夜已经不多了，他眼底有点发青，留着一个小夜灯，暖黄的光在他脸上，没一会儿也睡着了。
慕兰枝却睡不着，她看着床头柜上的全家福，拿在手中摩挲着。
她已经很久没见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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