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就你能演,“不,不知道。好汉饶了小女子吧。”
“哈哈哈,最毒的毒药,整个颀国都解不了。怎样? 不如,从了我~”
“你!无耻之徒!师将军不会饶了你。”
她身后的师嚯今绕到身前,含情脉脉轻轻拭去未落泪珠,“好啦~是本将军给你开的玩笑。你吃的只是普通的蜜麻酥,特意添了点儿其他的去除腻罢了。我需要简娘子配合我演一出戏,可还行?”
呸,当她真是没有利甲的猫儿,这分明就是祁国的毒药,心真黑!
她泪光闪闪,娇嗔,“将军下次可别这么戏弄我,三魂七魄去了两魂六魄,着实吓人。我当然愿意配合将军!”
既然有胆子利用自己,就别怪自己也耍点心机。
真真是臭名远扬的纨绔,他的卧房里的确舒适。红檀花鸟纹罗汉床上绯红底云追月纹样锦褥触摸如在云端,成对金丝双凤云纹软枕放置其上,白色床幔薄透,拂过手臂如流水般清凉。
以今日所见,纨绔未必是真纨绔,上次的身形像个少年。这管家是真把自己当未来宅子女主人啊,连张多余的床被都不给,也是。外人看来师嚯今英俊潇洒为人大方处处洒金银,但她可从那帮女子听来师嚯今空有其表却是个不中用的。这话也未必是真,还是防范为好。
简欢正坐床上无所事事,一股猛烈酒气袭来,她立刻调整身姿,端的是贤良淑女的模样。然来人一个眼神余光也不在她身上,径直扑在软床,说起了呓语。
睡着了?她才不信。做戏做到底。
“将军,先别睡呀~这样休息会不舒服的。我给您把衣服脱下!”
“唔,唔。”
师嚯今没甚反应地翻了个身,给简欢脱衣服造就了不便。
简欢磨磨蹭蹭地从师嚯今身上剥下外衣,松开内衣领口,期间不是很细心地扯掉了几根乌黑光泽的发。真能忍,这都不醒。简欢脱了素色外袍,自己躺进床内,随意给师嚯今搭了被子,一宿好眠。
师嚯今缓缓睁开眼睛……
鸟儿微微睁眼,振翅飞翔,给小鸟觅食。清晨的花瓣残留露珠,娇艳可人。此时的将军卧房炸开了锅。
“将军,您怎么能厚此薄彼呢?我们一路跟随您来到这里,想不到您就变了心,独宠妹妹一人了!”
“就是,想我家知府那时把我送给将军,是来好好照料将军的。没成想,现在连将军一面都难以见到。我真是愧对知府的托付与栽培。呜呜~”
“欢妹妹也是,自己一个人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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