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慵懒:
"姐姐耳后这颗痣,是画上去的么?"
许尽欢转身,闻到一股木质香味,与自己身上的花香大相径庭。
眼前人眼神凌厉如庭审终局,发丝用抓夹挽起,散落鬓发掠过右眼尾一粒浅褐小痣,像判决书上未干的墨点。
又莫名有几分熟悉。
"要验真伪吗?"许尽欢将染着酒气的指尖按在对方脖颈,凑近耳廓,"五百块摸一次,支持信用卡支付。"
身在欢场时间久了,她早已看清大多数的搭讪套路,不过是看上她的美艳皮囊。
更何况对方是个相貌甚佳的年轻女人,怎么看都比大腹便便的王总张总来的划算。
身后人却突然擒住许尽欢手腕,力道不大却莫名挽留住她,另一只手指尖掠过她耳后:
"我初恋这里有颗一样的。"
门外传来Vivian的惊呼,许尽欢趁机抽身。
许尽欢轻笑,鎏金手环撞在洗手台发出脆响:
"妹妹,这种搭讪套路老掉牙啦。"
她反手将浸着玫瑰香的名片塞进那人外套口袋,故意让指甲划过对方胸针——
那是片银杏,嵌着一粒雪白珍珠。
"下次带够现金。"许尽欢退进光影交界处,"初恋姐姐喜欢用钞票折千纸鹤。"
黑底烫金卡片上,「Cassie」的e字尾巴拖出一道红痕,像被人用裁纸刀剖开的血管。
许尽欢转身时高跟鞋在瓷砖划出半弧,没看见陆昭将名片贴近鼻尖,也没听见那声被音乐轰鸣吞掉的呢喃。
"好久不见,姐姐。"
总监Linda的玫红色指甲叩击大理石台面,镶钻甲片在酒水单上刮出刺耳鸣响。
许尽欢倚着存酒柜点烟,薄荷爆珠的凉意压不住胃部灼烧——昨夜那瓶轩尼诗的后遗症正在血管里狂欢。
"上个月订台量跌了37%,李总那单续费也没谈下来。"Linda将业绩表甩向她锁骨,锋利纸页边缘划伤她皮肤,"你这张脸保质期还剩几年?"
许尽欢用打火机燎去报表边角的褶皱,火苗舔舐着「Cassie」的烫金工牌:
"保质期长的都去当Linda姐这样的常青树了。"
烟雾漫过对方新种的发际线,那里漂染过度的发根正暴露出两指宽的白茬。
总监的怒气终于被手机振动打断,房东的怒吼撞碎满屋低气压:
"每月拖到25号,当我这是慈善公寓?"
"刘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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