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舟车劳顿,好好休息。”刘管家说完就离开了。
“我看这地方你住不了多久,够高级,够无聊。”孟潮左摸摸右看看,锐评道。
“等爷爷祭日过去了,我就搬回自己那儿。”严城狩调了调灯光,发现还是亮不到哪儿去。
“行。明儿去酒吧玩呗,江边那儿新开了一家。”孟潮勾着他肩说道。
“嗯。”
“行,那我先走了,明天见。”
孟潮出去后在仆人的引领下往外走,目光一直在寻找刚才的女人,却发现花丛里已经没人在了,徒留红花绿叶,仿佛刚才那一瞥真的只是艳鬼白日现形。
男人步履稳重,灯光将他的脸切割成一明一暗,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也不发出声响,像一只大型猫科动物在潜行。
“御兰呢?”他的音色非常醇厚,是成熟男人会有的声线。
刘管家向旁边的女下人使了个眼色,她是专门服侍石御兰的人。
“夫人在卧室休息。”金杉低头道。
“嗯。你们下去吧。”
刘管家引着金杉退下了。
严涌权推开卧室门,绕过山水绢素屏风,看见石浴莲背对他侧躺在床上,黑发有两缕快要垂到地上,身体起伏间像山峦。
他解着领带,用通知的语气说道:“城狩回来了,等下一起吃晚饭。”
“……”
“周宴庭死了。”
“……”
“男星周宴庭于今晨被发现死于家中,警方初步推断为自杀……”严城狩感到无趣地换了台,电视里放起拳击赛,光在他英俊的脸上变幻莫测。
这时一个下人来敲门叫他下楼吃晚饭。
又是一个低着头的生面孔,他怀疑自己永远不可能把这里的人看清。
套个外套就走下了木雕楼梯,到餐厅看见严涌权做在饭桌主座,他和石御兰的儿子严恩良坐在他左手边,就是不见自己那位“新娘”。
他过去坐在严恩良旁边,把严涌权旁边的位置空了出来。
饭桌上已经摆满了各色菜肴,他扫了一眼,推断出她爱吃辣的,毕竟严涌权不是个重口的人。
“小叔呢,今天都没看见他。”严城狩不经意问道。
严涌权从公司文件里抬起头,“他几年前搬出去了。”
严涌礼是严涌权的亲弟弟,之前一直住在主宅,严涌权结婚之后就搬出去自立门户了。这些年严城狩在国外读书,几乎和家里没联系,自然不知道这件事。
严城狩没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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