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形的先例。
难道问题出在人身上？
想到这儿，莫灵生的心不由沉了半分。
是谁？是恬予贤？还是自己？
莫灵生很快否认了前者。
验灵石已经证明恬予贤的实力，并且他使用唐晓北的魂器除妖的时候实力也非同小可。
那问题出在自己身上。
这个想法闪过脑海里那一刻，莫灵生觉得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两拍，他有问题？！
“灵生。”熟悉的声音将莫灵生的思绪拉扯回来，他回过神，发现郎中不知何时已经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你脸色不太好。”恬予贤伤口已经包扎好，正在重新穿衣。
“调料罐。”莫灵生长舒一口气，喊道。
“嗯。”
“在唤灵大典上，你缔结灵契的时候。”莫灵生努力让自己的思绪平静下来，“你在心里祈愿，我会化作什么武器？”
恬予贤没有说话，只是抬头淡淡地望着他，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
“是刀吗？”
恬予贤怔了一下，随即点头。
莫灵生的心又沉了几分，“你再念一遍缔契词试试。”
“灵生，我——”
“再念一遍！”莫灵生忍不住打断他。
恬予贤不再多说，语气平淡地开口。
他字句清晰，一字一字地念道：“誓血为媒，魂为契灵，斩除邪祟，魂器归位。”
一阵寂静。
随着恬予贤嘴里最后一个音节消失，房间里的空气都像凝固一般。
（本章节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