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温度咬下去,果不其然烫到了,她“滋”了一声,杨帆正在脱外套,立刻重新穿上去,抢过她手里的筷子,拿起旁边的水就着杯子让她喝下去,眉头紧皱,声音一改平时的柔和,一下大声起来,“你这孩子,急什么,没人和你抢,这么烫的生煎包凉了一会儿再吃。”这个大声到花树耳朵都有些疼,她被烫得说不出话来,小小的脸皱成一团。
扬帆去外面找护士,护士拿着本子进来后,让花树张开嘴看了看,嘴唇红肿,一回头叮嘱杨帆,“伤口暂时还不用上药,下回注意别让她吃烫的东西,让口腔黏膜有时间恢复。”杨帆点了点头,神情变得严肃,“好的,我们会注意,麻烦护士了。”
护士点点头出去了。
杨帆坐到花树前面,用筷子夹了一个生煎包,放在前面慢慢地吹,神情慢慢变得缓和,“你先吃我买的蟹肉馄饨,我最早买的,现在已经凉了,等下生煎包凉了我再给你吃。”
她在桌上推了一碗馄饨给她。花树用勺子,舀了一勺,一口一个馄饨,嚼也懒得嚼,几口咽下去,快速到几分钟就要吃完了。
杨帆吹凉一个生煎包,放到她的碗里,重新恢复慈爱,“别急,这些都是你的,这个生煎包凉了。”
花树没有看她,瞥了一眼生煎包,“不要,生煎包吹得都是你的口水,恶心死了。”
杨帆脸一下僵得彻底,她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怎么会突然嫌弃自己了,脸上布满尴尬,“你先吃其他的东西,我去给你找小风扇吹凉它。”
花树毫不在意。
反正也不是她的爸妈,他们爱怎么样怎么样,都不管她的事。
她重活一辈子就要活得开心,才不想关心这些无足轻重的东西。
杨帆今天中午没来得及吃饭,起身去其他地方买小风扇。等病房门关上了,花树的精神终于放松了。
她桌上七八个盒子,她一个接着一个狼吞虎咽地吃,边吃边担心,病房旁边写着原主的名字——花束。鲜花般美好的名字,而她是花树,相似的名字不同的人生。
她嘴巴里塞满了食物,眼看着病房的门又开了。
妈的,又有什么事。
花树抬眼,一群人站在门口,前面几个人还拿着鲜花和水果。
一群人乌泱泱地过来,花树低头继续吃饭,边吃边思考,这些人应该是花束的同班同学。班长纪辞率先进来,把手里的花放到旁边,声音礼貌又恳切,“听说你溺水了,我们代表班集体来看看你。”
花树咽食物下去,脸色一下变得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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