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不一定是河岸,湖底也并非湖底……”
“竹之从未入过湖底,他如何知道湖底有吞噬人神志的鱼”
“这确实讲不通”巫也抵着下巴,眉头微微皱起。
“但是有一个人不一样,她既在现场又入过这湖底”
萧崇的头猛然抬起,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有一瞬间的凝固,一切以为都在掌控之中但是却终究未怀疑过那个人。
“林晚”
当林晚的名字被喊起的时候,空气中的寒风都低了几度。
“受害者亦是始作俑者?”
“或许十几年前林晚确实是个受害者,但是如今不同了”
此刻萧崇打断了若愚的话“不对,这一切不对,若是林晚那竹之去了何处?”
若愚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睛幽深的就像漆黑的夜:“这也是我要说的,那个真正误导我们的地方”。
“萧崇你还记得我们入了月湖所看见的吗?”
“自然,林晚与竹之的一些回忆,这有什么古怪的”
“古怪就在于是回忆,既然是林晚的回忆我们如何却可以看见她失去神志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她不应该在林晚沉入湖底的那一刻就结束了吗?”
“林晚丢失的意识里出现了不该有的回忆”萧崇愣在当场,口中喃喃道。
巫也打断萧崇的话:“不是林晚的回忆”
若愚嘴里发出一声自嘲般的声音:“是竹之的”。
“竹之早已经死了”
“现在的主持是从河里爬出的厉鬼林晚!”
“她的意识早就离开了自己的躯壳,附在了竹之身上”
“或许竹之在做出永远封锁月湖决定的时候,竹之就不在是竹之而是要守住这一切秘密的林晚——”
当所谓的真相被揭穿的时候,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度,三人无声的看着彼此,只待谁可以打破这诡异的宁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说的可真好啊”一阵女子尖锐的笑声刺破三人的平静
周围的阴风更加浓重了。几乎让人看不清周围的样貌。
只见黑雾里走出一个妇人,她的手上拖拽着一具失了神志的躯体。
此刻林晚的脸被洗干净了,有了三分当年的神采。
“我还要谢谢你们,自作聪明来拆穿我,把我的原身搬了过来,要不然我都快忘记了我本来长什么样子”
“还是自己的身体用着舒坦,哈哈哈哈”
若愚手中握着自己的素白长剑,看着面前依旧疯癫的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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