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看的愣神,医师有些忘记了手上的动作。
似是察觉到了视线,池聿珩挑了下眉,淡淡的“啧”了一声,放下手中的笔。
他微微倾过脑袋,自上而下的望过来,目光疏离又锐利。
那是一个很习惯性的,居高临下的俯视动作。
医师慌忙回神,继续着治疗的动作,心有余悸,暗暗对自己方才的冒失举动而后怕。
……
池聿珩没想到,这医师不仅看上去害怕的不行,更有甚者还看着自己的面容愣神了。
手法和心态,竟还不如竹林中随便遇上的一个陌生小姑娘。
那小姑娘粉粉嫩嫩的飘逸罗裙,稚嫩白皙的面庞,又圆又亮带着些许担忧的眼睛。
笨拙又冷静的模样,好像还在自己眼前晃悠。
想到这里,他动作很轻撇了下嘴,有点嫌弃的看了医师一眼。
貌不如人,技术也不如。
终于落笔写完了奏折,他随意捏起两指,轻抵在唇边,吹响了一声清脆悠扬的哨声。
呼啸的风声从窗檐处犀利的划过,又是吓的正在包扎的医生一惊,手上动作差点出了差错。
旋即,呼啸声从耳畔堪堪擦过。一只通体银灰的隼停在了桌边。
池聿珩动作娴熟的将刚刚写完的奏折卷起,系好,嵌入隼胸前的按扣中。
正习惯性将手伸入袖口,打算掏出令牌一并装入时,他的动作骤然顿住了。
他不确定的又往深处探了一下,但衣袍的袖珍里还是空空如也。
他的令牌不见了。
……
自从路杳杳捡到那受伤少年遗失的令牌后,已经过去将近半月了。
这半月路杳杳就和先前一样。不情不愿的在父亲的安排下学习梳妆打扮,琴棋书画和女红。
再偷偷向哥哥路听雪请教些有意思的兵法谋略,朝中政事。
不过还是和先前一样,就算路杳杳再怎么撒娇扮可怜,路听雪始终都不愿教习她一直渴望的剑术骑射。
每当她提出这些要求时,路听雪总会温和的将她揽在怀里,一边抚摸着脊背安抚她,一边絮絮叨叨的列举着这些项目的危险。
最后路杳杳总是在哥哥的长篇大论中,晕头转向,不知不觉被绕开话题。
路听雪看着温温和和,没什么脾气的样子,但杳杳清楚的知道,哥哥骨子里还是像父亲的。
一旦被他认定的事情,那就是既定事实。
这也是路杳杳不得不勉强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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