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礼:“是啊,下个月我祖母便要花甲葬了,我爹要纳妾,特地挑了两个黄道吉日,另一个便是在祖母花甲葬的第二天,我爹怕惊扰了祖母,便提前将这喜事儿给办了。”
江遂宁:“花甲葬?”
裴复礼眼里闪过一抹伤心之色,“是,这是我们家族的传统,你们外人是不知道的,早年间粮食不足,老人每到六十便自己走进早已准备好的坟墓之中,不再进食,等待死亡。”
这话听着着实残忍,江遂宁皱了皱眉,“可你们镇国公府现在如此富裕,怎还要遵循旧制?”
“嗐,我哪知道,反正等我老,我可不愿等死,我要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裴复礼一边嬉笑着一边勾住江遂宁腰间绸带,“带上你一起,看山听鸟。”
江遂宁回抱着对方窄腰,“那敢情好呀,快活似神仙,美哉美哉!”
裴复礼拍开江遂宁的手,“你,你不知羞!”
江遂宁不想与他争论,便继续坐在书案前,有一搭没一搭地翻阅着裴复礼的书。
江遂宁猛然翻到一页书,书上正是关于花甲葬的一则记载,花甲葬为活人入坟墓,某为老太太到了花甲葬当日便生了怯意,竟将自己的忠心仆人送进自己的坟里,老仆原本打算安心等死,不料听到守坟人说自己的儿子失足落了水,老仆心生恨意,暗自猜测定是老主人怕她儿子告密便灭了口,于是她悄悄从坟里爬出来,向族长状告老主人,那老主人被族人追回后被灌了鹤顶红,而那老仆人以一根白绫了结了自己的性命。
江遂宁看得眉头紧锁,“这花甲葬害人不浅!”
裴复礼双手杵着下巴,“我不愿让我祖母去死,她身体硬朗,且,且是家中唯一一个真心待我好之人。”
江遂宁:“若是用人偶代替祖母去行那花甲葬呢?”
裴复礼这才回过神儿来,摇摇头,“你小看了那些老匹夫!”
江遂宁淡淡道:“那是他们没见过我制的人偶,其貌堪比常人。”
这话说得好生霸气,裴复礼虽说是见过江遂宁的手艺的,只是到底还是夸张了些,哪能有真正和人一模一样的人偶呢?
“你先休息吧,尚且不论你有没有那手艺,如果有,想必也要耗费大量时间和精力,你现在受着伤,距离我祖母行花甲葬也只有堪堪一月。”
说完,裴复礼就离开了。
江遂宁心中呼喊,“统统,如果我废除了花甲葬,能挣多少积分!”
[宁宁宿主第一次这么亲切地喊我呢!统统好开心!]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