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
温犹时微微侧身避开了:“怜惜?公子好风趣。”
话音轻飘飘的,不急也不徐,温犹言又道:“公子莫要急,改日我定会好好怜惜你的。”
温犹时头也不回,走了。
曦和落又升,狄城的衙门前聚集了好些人,将小小一衙门围得水泄不通。
随着衙吏的“威武”声止,陈推官坐上堂,他翻开告罪书,随意看了两眼就丢下。
“青天明鉴,前日王家家仆于夜时在我家后院放火!”温岭道。
“不过是火折子意外弄丢,恰好被风吹到你家后院罢了,自己倒霉怪谁?”那家仆道。
“我看分明就是蓄意为之!”温岭怒道。
温犹时上前:“还请陈推官明鉴!那夜小女分明看见他翻入我家后院!”
陈推官手撑着头,指尖一下一下地轻点桌案,眼神压根就没往下看:“哦?真有此事?”
“都是些莫须有的事,是他们硬加在我身上!小人百口莫辨啊!”那家仆嘴上说得竟真生出几分冤。
“好了好了,我看就是些小意外,你赔偿下他们家的损失便是。”陈推官起身欲走。
“陈推官!”温犹时叫住陈推官,她属实想不到这个时代的衙门断案竟如此不公。
“都叫他们赔你了,你还要怎样?”陈推官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唉,谁叫这陈推官的官职都是王家捐的”
“是啊是啊,温家也是惨,白白受了冤屈。”
“什么冤屈?都叫王家赔了,算好的了,我家那时被王家整的才叫一个惨。”
“还有我家!”
围观判案的人群嘈杂,竟都讨论起被王家捉弄的苦楚起来。
“陈推官,你这样判案是不是有失公允!一赔了之,此后他在行不义之事,危害社稷,你当如何?”温犹时怒道。
旁边的温岭一把捂住温犹时的嘴:“小女愚笨,还请陈大人别往心里去。”
陈推官冷冷哼了一声,就要走时,人群又传来动静。
“是赵知府!”
“赵知府如何来了?”
人群嘈杂,议论声此起彼伏,但也为其让来一条路。
与之同行的,是花凌寒与夏凉。
“陈推官,谁叫你如此判案的?”赵知府冷冷道。
陈推官面色倏地变了,还不等他狡辩,赵知府就令衙吏将陈推官压走。
赵知府坐在堂上,对着温犹时道:“你重新复述所发生之事,吾自当给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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