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府,竟一拍脑袋,想出个联姻的馊主意。
这门婚事怕是退不了了,川柏脸色不好,只觉太阳穴抽疼。
他又瞥了眼失魂落魄的怀夕,脸色稍缓。
听闻这太傅府大小姐是个唯唯诺诺的性子,如今看来也甚是乖巧,希望是个安分知趣的,若是不然……
川柏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手指略微用力,险些捏碎壶柄。
放下酒壶,见怀夕仍未回神,川柏不耐招手:“来!”
怀夕头一回见识川柏如此冷厉的一面,不免生出些许惧意,但她知晓,此时的川柏容不得半点忤逆。
她吸吸鼻子,用袖子抹净脸上的泪痕,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在川柏身侧坐下,不敢乱动。
像只极好欺负的软糯兔子,川柏手指微痒,无意识地搓捻几下。
忽然,他目光微凝,停在怀夕白皙柔嫩的脖颈上。
那里有一条细小的红痕,格外刺眼。
被川柏紧盯着,怀夕心中惴惴,不适地动了动身子,见男人伸手袭来,便下意识地抬手推拒。
“别动。”
川柏哑声警告,大拇指覆上那处红痕,轻轻摩挲。
“嘶。”怀夕只觉颈间刺痛,轻哼出声。
娇气。
川柏瞥了眼怀夕微抿的唇,到底放轻了力道。
这是道新伤,他略微一想,便已明白发生何事。
“青竹,下去领罚。”川柏声音冷硬,对着门外吩咐道。
“是。”门外的冷脸侍卫回道,语气中似有不甘。
怀夕面露惊诧,完全没想过男人会为自己出头,原以为男人改了性子,下一刻,却觉喉间一紧。
感受着掌心细腻的触感,川柏的手指不受控地微微收拢,她的脖子那么细,那么柔,仿佛只要略一用力,便能轻易折断。
川柏眼眸越发幽深,他将怀夕扯近,脸上带着迫人的寒意:“既入侯府,便要守我的规矩,你是个聪明人,知晓该怎么做。”
虽说颈间的大掌只是松松握着,并未用力,但怀夕还是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扒着川柏的手腕忙不迭点头,生怕稍慢一步,便会小命不保。
“你倒是乖觉。”川柏定定地盯了怀夕半晌后,终于松了手,取来一杯桌上的酒水递给她。
这是要毒死她?
怀夕心尖一颤,手上动作却不敢停,接过酒杯后,怀揣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准备一口闷。
方抬手,手腕却被轻轻扣住。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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